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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杨乃文,fai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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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wfcvn
时间:
2007-5-17 11:15
标题:
杨乃文,faith
杨乃文,faith
极喜欢用“乱”这个字,强调情绪。譬如讲,我喜欢一样东西,如果我只讲“我喜欢”,你大约根本就听不到。但如果我狠狠的这么讲:“我乱喜欢”,你大约就很会在意了。
我要讲的是:我乱爱杨乃文。
爱死她在唱摇滚的时候,每个字都那么义无反顾;爱死她营造的那份层层叠叠的神经质;爱死她白的晃眼的皮肤,性感得要命;爱死她那张脸,淡淡一道刮痕,很风霜,却很干净;爱死她的火爆脾气,上台领奖只会讲“谢谢”;爱死她与林暐哲可以相处六年,与黄立行却只可以两个礼拜的爱情;爱死她讲话里老带个“屌”字,真什么的爽快。
偶然一次的翘课,在卖cd的店里,我错把她认作了莫文蔚。《one》的封面,青绿色,一张杨乃文等待的脸,97年。
如今我拿了这盘带子放,发现里边已经开始夹杂着嗤嗤的噪音,但我忽略了。就像我当年的耳朵会自动过滤掉《one》里头伍佰的跨刀,因为单有杨乃文就够了。
那是一张听完后不知怎么表达的专辑。很淡却很浓,很松却很紧,很理智却很疯狂。以guitar-pop为底调,尝试一点trip-hop。没有取悦的意思,听不听由你。
林暐哲,第一次可以那么肆无忌惮的做自己的东西,难得的9首歌。之前他一直都在妥协。杨乃文,19岁回台湾,打工,当模特儿,混pub,等机会。终于结识了一个唱片公司的老板,录了几支歌等待发片,结果是漫长的等待。兴师问罪,ok,开一张4万台币的支票给你。藏了好久都不舍得花,捱到所有钱都花完的时候,满心欢喜的领钱,结果那张支票根本无法兑现。之前她一直都在挣扎。显而易见,两人都郁积了过多,借以音乐,迸发。
《你好美》里边是mono老唱片的效果,时而中性,时而女气,一个你,一个我,一个要进门,一个要关门,迷离得一塌糊涂。《花与虫》里边是trip-hop的感觉,明明讲爱情半途而废好遗憾,却莫名其妙的很享受。如出一辙的最后一支《不送花的人》,一遍一遍反复,极冷烈的感觉。《one》里边是可以没有缓冲的,那调子直冲冲的奔进来,随后在耳道里扩张,直到把耳朵撑得像个惊叹号。
那年我还在青春期,自以为是得了得,从不把谁放在眼里。但是,我第一次那么情愿的在黑暗里,任一个人的声音按摩全身。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情愿。睁着眼睛的时候,音乐需要存在;闭着眼睛的时候,音乐需要休息。因为闭着眼睛,我宁愿只是睡去。
我决定要了解她。那么卑微了,她却讲:“我有什么好了解的?”,老天爷。
没有任何消息,看不到她一场加一场的循环演唱会,看不到她临上场都怕怕得要死,裹厚实的衣服,靠点根烟,喝盅酒来壮胆子,看不到她冷烈的吼,单薄身体里爆发出来的热量。我只好继续去爱我的魔岩,去听听在魔岩一直很乖的窦唯,去听听炫炫的花儿,去听听微凉的陈绮贞,去听听只能出国语专辑莫文蔚;继续去爱我的友善的狗,去听听烦恼的林晓培,去听听带个黑边眼镜唱英文的黄小桢,去听听那个思路极变态的陈珊妮。张震嶽也听听,董事长也听听,脱拉库也听听,可惜,我还是想她,不争气,太难搞。
当《slience》忽然甩到我面前了,我“哇哇”的大呼小叫,不买!99年。
过了些日子,无意中念到一句话,“每次在银幕上看到杨乃文都不知道她在气什么?”我忍不住狂笑,决定去买专辑。我真的比她好搞。
出乎意料,完全跳脱了《one》的框框,《one》再实验,也是带点保守。而这张,有点石破天惊的意思。
就三首翻唱的作品来讲,《静止》,翻唱花儿的。《不要告别》,翻唱高旗的。《someboby》,翻唱depeche mode的,统统得可圈可点。《不要告别》是杨乃文自己看中的,《静止》是险些被公司政策枪毙的,但词写得实在太好,留下的,《somebody》听的不是原始,而是veruca salt的一个翻唱版本,本来想放在以后唱现场的时候唱的。一支嬉皮,一支悲怆,一支动听。《空气》,是陈珊妮的词曲,电音与人声营造的忽远忽近的距离感,有点眩晕。《fear》,是杨乃文自己的词曲,节奏明朗,旋律极入耳。《我给的爱》,是张震嶽的词曲,感情深邃,听得人欲罢不能。
尽管那里边的旋律有似曾相识,尽管《slience》的mv,杨乃文一脸肃穆,不停的撞倒行人,像极了matchbox 20,但又有什么关系。杨乃文的声音还是她的,至少不会涉及那些批评家嘴里的抄袭。
感谢她为此必须上通告,必须接受采访,必须报名金曲奖,尽管她极讨厌。她扑上厚厚的粉底,坐在那里。“每次在银幕上看到杨乃文都不知道她在气什么?”老天爷,让我好好瞧瞧。
对着镜头牵强的微笑,对着舞台紧张的发抖,对着做专访的人五分钟“欠扁”的一塌糊涂。在生日可以高兴的砸酒瓶,在录音室里又可以气的扔吉他,还可以很女人的,吓死你。“杨乃文是一个……脾气不好、心地还算善良、有点胆小、容易动怒、很懒、有点神经质、不像一般女孩子那么爱逛街……的人。”她曾经这样说的。
她忽然换上露背装,牛仔裤,踏极少近身的高跟鞋,涂上赤红,银灰颜色,仍然无法抹煞她好得羡人的白肤。不管在冷色里还是暖色里,她都可以很强烈,很出挑。很女性的柔和,却融合很男人的烈,硬。冲突,她的整个人就是那么的充斥着冲突。
她可以将男人们更擅长的摇滚唱到及致,但你的耳朵里却根本就除不掉她的女人味道。谁可以?2001年。
回复到guitar-pop/folk-rock/chamber-pop的音乐,代表着两年里杨乃文的成长。在意她在《queen》里边的歇斯底里,在意她在《太骄傲》里边痛快的讲自己。我甚至在意那么多人不屑一顾的《祝我幸福》。又怎样?为什么不可以听单纯的音符?那酷似吉他的竖琴,就像《应该》、《不得不》、《证据》、《我们》里边纠结了扑面而来的弦乐,强烈情绪的背景竟然可以是恬淡?又是冲突。太喜欢《应该》里边的自我反省,情绪的另一种宣泄。
又是两年的轮回。
这一次,我等得平心静气。
手边没有什么她的纪念,只有那三张出过的碟,只有那寥寥的几十支歌,反复的去听。去她的官方网站,所有的更新停留在2001年。唯有那块留言版,人来人往。喜欢看到她留的英文口信。
“hi you all. i'm in sydney at the moment and i won't be back in taipei until next year. my next album will come out next year most likely so……please be patient. meanwhile, please don't listen to anything that's written on newspapers and magazines.”
第一次那么喜欢看英文,感动的莫名其妙。
好好笑,人家跟我讲听《飘着》,会想到陈奕迅。
好好笑,人家跟我讲黄立行,他和乃文交往过两个礼拜。
可是我很在意。
曾经在00年的某一天,写了一整天的故事。我跟妈妈讲,这个故事要拍成电影就好了。女的要杨乃文演,男的要陈奕迅演。老天爷。
曾经在00年的某一天,看到一支mv,黄立行的《你身边》。我现在很难讲清楚那一刻的感受,我只记得我当时就极爱那支歌。我跑到卖cd的店里要货,人家却拿王力宏的出来。老天爷。
我不晓得这算什么重点,可能我是真的乱爱她,真的是。
ps:
2003年4月15号,星期二,最近唯一的消息。她加盟了银鱼,签了宽姐,找窦唯写歌。仅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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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房间..无风..
虔诚..一支香烟..
如此神秘..谁人还敢..
抬高房租..或是打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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